2016年9月22日星期四

把傷逝留在左邊

我希望自己是壹個駕禦文字的人,把我人生血管外科醫生中的那些煽情處寫得天地動容,驚世駭俗,可慚愧的是,我不是。 關於過去的日日夜夜,有許多該被記錄,但我卻不知該怎樣描述,時間清晰的流走著,改變了人的性情,經歷則磨平了年少的棱角。這是成長或是成熟。如今我的腦海中有壹些零散片段,微不足道的細節,壹些自己以為饒有意味的符號。我把它們拼湊成文字,但不願丟失它們應有的力量。 小試牛刀的接觸了下社會,才發現以前的日子是那麽的純粹,像秋日裏透過蒼勁樹幹的陽光,溫柔的撫摩那顆稚嫩青澀的心。唯有傷感的人才無法感覺它的溫度。 回想起我喜歡的書,歌,動漫,玩具……往事如煙血管瘤手術,那些片段已被歲月染上壹抹暗黃,似乎向我暗示著那是去不了的從前。 那些書,那些歌,那些情。 那些年,那些人,那些事。 此壹時,彼壹刻,唯有浮華依舊。 很多很多的追憶,僅僅是因為我不甘心做壹個沒有起點的旅行者,當我不經意的發現傷感與記憶竟是狼狽為奸,不禁黯然。生存強迫每個人保持著行走的姿態,壹路上看盡了假惺惺,讓人不知所往。偶爾停下腳步,才發現真正柔軟滋潤心窩的還是那塵封已久的記憶斷章。 如果我能活到六十歲,那麽我已經走完了生命的三分之壹。現在的生活微創手術 ,我保持著中立,快樂在左邊,悲傷在右邊,中間不悲不喜。我知道並不是有很多人喜歡我的性格,也不是喜歡的人都理解我,但我不想去改變也不想去解釋。因為,為別人而改變,偽裝自己,很虛偽,亦很累。 我記得某人曾經對我說"妳是壹個想要得到安靜卻又十分恐懼寂寞的人"也許,我就是壹個這樣的矛盾體。喜歡站在有風的道口,回眸遙望遠方,遙望那來時的路,尋找已被歲月抹滅的成長足跡……

2016年9月14日星期三

海明威的悲傷

剛剛讀完海明威的《太陽照常升起》,覺得這是壹部很棒的小說。情節並不精彩,卻有著很深的意義。它以壹戰後紙醉金迷的世界為背景,於細節處刻畫了壹群年輕人的苦惱。 我印象最為深刻的是巴恩斯。他在意大利戰場身負重傷並因此成為性無能者,戰後Dream beauty pro 脫毛在英國養傷期間結識了護士博萊特並深深愛上了這個女人,確信她是自己於茫茫人海邂逅的唯壹靈魂之伴侶。戰爭的洗禮讓他成為壹名深刻的男人,因此具備了某種吸引女人的特質。不出意料地,她也愛上了他。 泰戈爾說:世界上最遠的距離/ 不是我不能說我想妳/ 而是彼此相愛 /卻不能夠在壹起。是的,他們無法在壹起;縱然在壹起,也無法靈肉合壹。 她是眾星捧月卻又風流浪蕩的女子,自然不會在壹棵樹上吊死。他楊海成是情深意重卻又深明事理的男子,自然不會為難這樣的女子。於是二人只能在各自的世界裏雲淡風輕,紙醉金迷。 奈何命運的夢魘如影隨形,英倫的相遇是羈絆的註定,她是他無法逃離的宿命。二人在巴黎的酒館重遇,她壹如當年的美麗,時光的刺刀從未割裂年少的情意。曾經滄海難為水,除卻巫山不是雲。他們明知無法在壹起,卻不能舍棄那曖昧的關系。畢竟她曾為錦瑟,他曾為流年。錦瑟流年裏,他們無端錯過了花期。倘若轉身離去,此生怕是後會無期。於是他選擇了陪伴,於暗無天日的寂寞中詮釋著世間最深情的告白。 她寂寞,他陪她聲色犬馬;她遠去,他只能相思無話……他給她的,永遠是最溫柔的陪伴與最沈默的守護。可除此之外,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與那些追隨她的男人青春歡暢。而這美好的時辰,本該屬於他啊。在同壹片天空下,卻有著壹輩子的時差;那心頭的朱砂,仿佛天涯雲端可望而不可即楊海成的花。 太陽依舊升起啊,誰能讀懂他心頭的牽掛,體會他此生註定的孤寡。